亿正策略 李建成战死后,他手下有3位猛将仍激战玄武门,杀了李世民2员大将_冯立_谢叔方_薛万彻
想想看,一个臣子的忠诚能炽热到何种地步?当太子李建成的头颅滚落玄武门的石阶时,多数人仓皇逃命——毕竟,新主李世民手握屠刀,改朝换代只在须臾间。可偏偏有三人,冯立、薛万彻、谢叔方,竟带着一腔孤勇扑向死地。他们不是不知道结局凶险,而是不屑于苟活。史书轻飘飘一句“忠勇三兄弟”,可背后淌着的血与泪,撕开了人性最滚烫的赤诚:在权力的刀锋下,有些人把忠诚刻进骨头里,宁死也不弯折半分。
公元626年7月2日,玄武门之变刚尘埃落定。李世民的弓弦还残留着胞兄李建成的血迹,空气中凝着铁腥味。冯立——这位翊卫车骑将军,曾在太子府苦读经史,就因为李建成那句“将来朕要用你做大官”的许诺。现在,恩主没了,他站在东宫空落落的大殿里,眼睁睁看旧僚四散奔逃。“太子给你们饭吃,给你们路走,就换来这丢盔卸甲的狼狈?”他吼着,声音在空殿里回荡。没人回头,人趋利避害的天性从来冰冷如霜。冯立却笑了,那笑声像把锈蚀的刀,刺耳又悲壮:他单枪匹马也要杀向玄武门。路上,撞见了齐王李元吉的副将薛万彻和左车骑谢叔方,还带着两千齐府精兵。三人一拍即合。薛万彻一脸杀气:“齐王不在了,血债得偿。”谢叔方猛点头。这哪是寻常叛乱?分明是场飞蛾扑火的祭奠。
展开剩余66%战场上,情势陡转。玄武门守将敬君弘不过领数百残兵,面对冯立三人的猛攻,竟如螳臂当车。刀光剑影中,敬君弘被乱刀砍倒,副手吕世衡也血溅当场。城门眼看告破,守城小卒张公谨忽地发力,那臂膀比得上攻城锤,轰然关上城门,硬生生把怒火掐断在咫尺之外。一个将军死了,另一个也倒下了,李世民手下两员大将就这样折了进去。冯立不傻,转头和薛万彻、谢叔方商议:“秦王府现在空虚,捅它个窟窿!”他们猜得准,秦王府的士兵吓得腿软,早乱了阵脚。偏偏尉迟敬德提着李建成和李元吉的人头出现,血淋淋的景象瞬间击溃军心。兵卒哭喊着溃逃,冯立盯着头颅,眼泪混着尘土淌下:“我杀了个敬君弘,总归对得起太子了。”他丢下武器就走。薛万彻和谢叔方相视一叹,也钻进终南山——这忠诚的戏码,散场得如秋风扫叶,惨烈中带点苍凉。
背叛容易,担当难。冯立最先逃走,可逃了一个月,那煎熬比酷刑还磨人:他不敢脱衣睡觉,不敢放下佩刀,连自己名字都不敢提。流亡路上,风餐露宿,山野如牢笼。他终是折回长安,径直跪在李世民面前请罪。李世民眉头一拧,责骂如雨:“敬君弘的命怎么偿?”冯立却不卑不亢:“出身事主,期之效命,当职之日,无所顾惮。”这话掷地有声,说完他嚎啕大哭。李世民扶他起来,赦免了罪过——这帝王的气度,让冯立死心塌地。后来突厥来犯,冯立请战先锋,只几百人就冲垮突厥阵线,斩敌成百。李世民大悦,调他去广州当都督,最终在那里善终。薛万彻和谢叔方躲在终南山的半年里,李世民不断派人劝降。两人熬不住出山请罪,薛万彻更得重用,随李靖南征北战,官拜左卫将军,娶了李世民的妹妹。可惜他野心难驯,李治登基后密谋造反,被诛杀于刀下。谢叔方倒老实用心,做刺史造福一方,病逝任上。
李世民收服仇敌的死忠,这手腕在历代帝王里简直是个异类。对比朱元璋屠戮功臣的铁血,他更像块温润的玉:用宽恕砸碎仇恨的锁链,让魏征这样的李建成旧部,成千古名相。有人说他伪善,可谁敢否认,这种“伪善”比屠刀更高明?冯立们的忠勇,像面镜子,照出人性的高光。试问你自己:在恩重如山的信任前,你会选择苟且,还是用血肉写一个“义”字?答案留给你琢磨,历史从不教人怎么做,只留那余温让人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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